刘医生说过，因为她脑内的血块，哪怕只差了一分钟，她的检查都会呈现出不同的结果。

康瑞城的邮件，往往和唐玉兰有关。

康瑞城不可置信的看着许佑宁，瞳孔里满是深沉的痛和悔恨。

洛小夕“咳”了声，在脑内组织措辞，寻思着怎么解释这件事。

“……”

“杨小姐，”许佑宁的声音凉凉的，“真正有教养的人，不会问另一个人他怎么能忍受另一个人。”

声响来得太突然，医生被吓了一跳，反应过来后，下意识地看向穆司爵，意外看见穆司爵的手被木屑划出一道道伤口，血迹斑斑。

萧芸芸眨了一下晶亮的杏眸，“如果穆老大真的狠得下心杀佑宁，为什么不在发现佑流产的第一天动手？他还把佑宁放回去一趟，这是存心搞事情啊？”

这次回到康家后，康瑞城对她也很不错，几乎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，可是在山顶那段时间，穆司爵动不动就会凶她。

苏简安有些疑惑，“你去哪儿了？”她去泡澡的时候，陆薄言明明在房间看书的的。

她是不是觉得，反正她活下去的希望很渺茫，不如回去康瑞城身边反卧底，不但可以帮许奶奶报仇，还能帮他更快地解决康瑞城？

房子是简单的水泥钢筋构造，里面的一切都简陋至极，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，只有一台供暖机器在呼呼作响。

他们约好了的，永远一起吃晚饭。

萧芸芸假装成一点都不失望的样子，挤出一抹笑，“你还想再睡一会啊。没关系，我回去洗个澡，吃完早餐再过来找你。”

他也是第一次知道，这个字还可以重伤一个人，每一笔每一划都化为锉刀，一把接着一把锉入他的心脏。

最后，她的视线落在桌子上的一张便签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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