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薄言……”刑队的队员琢磨着这个名字,“怎么有点耳熟呢。” 他人在Z市,有很多不方便吧?
晚上,陆薄言把他要补办婚礼的事情告诉了唐玉兰。 他扩大势力,强壮背后的羽翼,不但是为了父亲,更是为了苏简安。
就这样玩了一个早上,从最后一个项目中脱身出来时,苏简安已经累得无法动弹了,整个人靠着陆薄言,恨不得像树袋熊一样挂到他身上:“好累,我们休息一会吧。”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走开了,苏简安听见他打电话叫人送午餐还是送什么过来,她反锁上浴室的门,刷牙后简单的冲了澡,出去时餐厅的餐桌上已经摆着午餐。
苏亦承见洛小夕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,微蹙起眉头,迈步走过来。 “你没有。”洛小夕说,“但是我放了很多东西在你的箱子里!”
陆薄言闭了闭眼睛,苏简安还是捕捉到了他眸底一闪而过的痛苦。 老奶奶用当地方言说着听起来像是道谢的话,又塞给苏简安两串茶花,苏简安只拿了一串,然后往回走。
为了防止自己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来,苏亦承把一碗汤推到洛小夕面前:“尝尝。” 有生以来,这是陆薄言听到的最动听的一首歌。
“你准备好当新娘就好。”陆薄言这才想起来,“还有,找两个伴娘。”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起身洗漱后,一身轻松的出了门。
这样也好,他倒是想看看,苏简安什么时候才会把事情告诉他。 苏简安只是想起了一件事,却不好意思说出来,小脸泛红,只好偏过头看外面的风景:“没什么。”
“嗯?”苏简安回过头看着陆薄言,陷进了犹豫。 她是很能藏住事的人,这十几年来有太多的欢喜悲伤、激动失落埋藏在她的心底。这一刻,终于可以用一次又一次的尖叫,彻彻底底的发泄出来。
陆薄言很早就醒了过来,边吃早餐边和沈越川交代工作的事情,然后准备出发去机场。 他明知道苏简安不讨厌他,但是也不敢想她喜欢他。
他只得硬着头皮说:“哥,要不你再想想?她总有跟你说话吧,有没有无意间给你透露过什么信息,比如她住在哪儿,职业是什么之类的……这样至少可以帮我们缩小寻找的范围啊。” “啊!”
洛小夕以为苏亦承会从旁指导,可他却绕到了她的身后。 可是看起来,却像极了是她主动趴到陆薄言身上的。
第一洛小夕从来都不是允许自己受欺负的人。 他看着苏简安,所有的悲伤都不加掩饰,纤毫毕现的暴|露在眸底。
他摸来洛小夕的手机看了看:“Candy的电话。” 他上车,发动车子,朝着洛小夕的公寓开去。
“就算他用了什么手段,也不会是这么卑鄙的。”洛小夕不想在这里跟秦魏讨论苏亦承的人品,她和苏简安一样了解苏亦承,“你不是有话和我说?十分钟够你说吗?” 康瑞城曾经是国际刑警通缉的对象之一,他的每一天几乎都是在神经高度紧绷的状态下度过,鲜少有坐得这么舒服笑得这么开心的时候。
她换了个睡姿,回想起刚才,突然笑了笑。 周六这天,在家呆了一天后,晚餐时间陆薄言出去应酬,出门前他告诉苏简安:“我可能要很晚才回来,你自己先睡。”
化验的时候,苏简安明显心不在焉,有时候江少恺叫她好几声,她都没反应过来。 汪洋知道,这恰恰说明陆薄言担心到了极点,他从来都是这么不动声色的人。
一个多小时后,徐伯拿着一个快件进来:“少夫人,一个国际快件。” 洛小夕只是笑,笑意里分明透着愉悦。(未完待续)
“……”洛小夕干干一笑,怎么都高兴不起来。 “那天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”苏简安说,“当时只是想,赌一把吧。我活了这么多年,第一次当赌徒就拿自己的婚姻当赌注,没想到还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