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车后，秘书心中生出一股愧疚。

她的确找人帮忙查了查程奕鸣的老底，对方的回复也很有意思，说基本上很难查到真实的东西，掩盖得非常好。

“子吟，那天我碰上之前那个保姆了……”她故意提起这个话头，紧盯着子吟的表情。

程子同：……

她以为一个人白手起家，是那么容易的？

忽然，她的电话响起，来电显示竟然只是三个数字。

“我想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，”她说，“对记者来说，这样一个人物的故事是很有卖点的。”

她呆呆的看向他。

“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婆和旧情人合伙经营公司？”程子同怒极反笑：“你们开的是公司，还是为叙旧情打掩护？”

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，不禁又自嘲的笑了，爱情难道不应该是飞蛾扑火不顾一切，她对程子同所谓的爱情，却充满考量和计较。

他刚才那么明显的帮她，当她是傻瓜看不出来？

程子同是故意诈她的……

“也不要。”她都快哭了。

程奕鸣不便再多说什么，只道：“如果她跟你联系，你马上通知我。”

“程子同，”她心里有一个大胆但又觉得不可能的想法，“你……你知道子吟是正常的对不对，你一直都知道！”

她以为程子同会坐在办公椅里，然而走上前一看，办公室里哪哪都没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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