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符媛儿靠近走廊角落,首先听到的便是这样一句话。 今天程子同不让她去报社,非让她在家休息一天,说昨天她折腾得太厉害,动了胎气也未可知。
符媛儿冷笑:“做了就是做了,难不成还能收回去?” 于翎飞悲怅的笑了笑,又为自己将酒杯倒满。
说完她转身走出了房间。 忽然,他顿了顿脚步,她以为他要说话,却见他在走廊中间推开了另一道门,这边还有一个电梯。
符媛儿点头:“兴许是于总自己既紧张又兴奋,快当爸爸了嘛,也可以理解。” 她拿起药棉沾满酒精,一点点将伤口浸润,这样粘紧的布料能好一点弄下来……然而,他的额头渐渐泌出了细汗。
唇寒齿亡的道理,他明白。 准确来说,是有点尴尬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