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过那么多的传言，都不如自己来弄明白。

晚上开场的时间是十一点，华总和两个姑娘约好，十点半在市中心的广场统一上车。

开车途中，严妍忽然问道：“程子同，上次听说你快破产了，情况怎么样了？”

程子同的眼底闪过一丝惋惜：“本来以为我们可以合作得更久……于翎飞，你明白我的底线吧。”

严妍和符媛儿疑惑的对视一眼。

话说间，符媛儿已经敲响了车窗，示意严妍开门。

严妍抓着他的肩头，冲符媛儿探出脑袋，做了一个电话联系的姿势。

他将她的脑袋拉下一些，封住了她的唇，以实际行动给她回答。

于翎飞轻哼：“死鸭子嘴硬！小泉都跟我说了，如果警察找到了账本，程子同好几年都出不来。”

嗯，小龙虾和啤酒都是符媛儿买的。

程子同眼底的笑意更深，“胡思乱想。”他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。

“进来吧。”小年轻侧身让开一条道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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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娘脸色发白：“你们……你们想干什么？”

“找到华总之后你想怎么样？”于翎飞问着，脚步继续往天台边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