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说话,他站起身。
祁雪纯微愣,原来他又是想起这茬了。
“像这种齿轮锁,不管齿轮怎么咬合,其实都会有一条直线。你只要找到这条直线即可。”
她只觉得心里很不舒服,但不知该怎么表达,“我睡觉了。”她转身用后脑勺对着他。
他示意守在门外的管家开门。
司妈忍着心虚,“你帮你爸是应该的,但程奕鸣帮我,那就是情分。”
说着,她就先走进了病房内。
“我怕以后没有机会再说。”她做完手术后,他们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。
“妈,您别担心了,钱的事我有办法。”她跟司妈保证。
他身后的员工赶紧倒上一杯水,递给他,再由他送到了司俊风手边。
她抬步就走。
祁雪纯赞同:“不错,等她采取行动的时候,反而暴露了真正的踪迹。”
“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。”
在司俊风的坚持下,祁雪纯在医院多住了三天观察。
祁雪纯眼波微动。
祁雪纯摇头:“我不怕她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