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的语气云淡风轻,似乎这只是一个算不上故事的事情。
眼看他就要走到她面前,她摆出笑脸准备跟他打个招呼,然而,他好像没瞧见她,目不斜视的从她身边过去了。
比如子吟手里有什么砝码,逼着程子同对她做点什么。
“子同非说你还有别的毛病,逼着医生给你做检查,医生也是被忙坏了。”符妈妈继续埋怨。
他放下碗筷,起身朝衣帽间走去。
她的沉默让他有点着急,“符媛儿,我没有偏袒子吟的意思……”
“从小就喜欢,这辈子估计是改不掉了,你说是不是,媛儿?”
既然这么晚来,看来会一直陪在病房,不到天亮是不会出来了。
她坐下来了。
他在维护子吟。
女人缓缓低下头,她紧紧咬着唇瓣,没有说话。
那时候她十六岁,还是十七岁,跟着爷爷出席晚宴。
她有这么听话吗?
顺其自然,多么无力,但又多么有用的词儿。
程子同当然是顺着她的,“你先休息,明天再想。”
这时,房门被推开,符妈妈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