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看见的，往往是下班回来的朋友。

萧芸芸站在人群中央朝着四处张望，看见行色匆匆的医生护士，看见收费窗口和药房前面长长的队伍，看得见神色各异的病人和家属……

跟江烨的生命相比，欠着医院的住院费和治疗费，似乎都不算什么，但医院终究不是公益机构，苏韵锦每天都面临被催账的窘况。

“听说是。”康瑞城的目光冷了下去，“你还喜欢他？”

不幸的是，这一次，连烟都不能再缓解她的焦虑和不安。

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，许佑宁打法狠厉，穆司爵反应迅速，能拿起来当成伤人利器的东西都被两人搬动了，办公室被砸得乒乓响，声音足够让人脑补战况有多激烈。

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和莫名的期待，萧芸芸坐上出租车才接通电话：“沈越川？”

“那我就凭经验和专业知识说说我的感觉吧。”萧芸芸迎上秦韩的目光，一字一句道，“我觉得你脑子有问题。”

康瑞城不答反问：“你急了？”

萧芸芸急声说：“我是说我在医院看见的真的是许佑宁！”她努力回忆昨天早上看见的那抹背影，跟眼前许佑宁越走越远的身影完全重合。

嗯，这种时候，外人确实不适合在场。

相较于被照顾得妥帖周到的萧芸芸，远在陆氏的沈越川分外苦逼。

而且刚才，康瑞城是故意的吧？

第二关，苏亦承让陆薄言出马。

“江烨！”苏韵锦只是感觉到江烨失去重心，回过神来时，江烨已经躺在地上，她失声惊叫，不断拍着江烨的脸叫他的名字，“江烨！”

“倩倩！”后面传来恨铁不成钢的声音，“你的底线呢？这样还怎么玩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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