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,她倔强的擦掉,然后爬起来,把家里所有的酒统统倒进了下水道。
是啊,就算陆薄言是在耍无赖,她又能拿陆薄言怎么样呢?拼力气她比不过他,口头功夫更是赢不了他。
也许,她这一辈子真的要在这里画上句号了。
“你怎么会让她走了?”沈越川气得跳脚,“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?”
苏亦承笑了笑:“这个小夕已经很清楚了。”
这时苏简安的上家陈太太打出了一张牌,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,轻声说:“到你了。”
“他在这里的地位,就好比当初你在金三角的时候。”东子说,“这个人白手起家,只用了十年就一手打造了自己的王国,不是个简单的角色。哥,你看……”
她一阵窃喜,脱了鞋,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推开浴室的门,苏亦承果然戴着眼罩躺在床上,明显还在熟睡。
他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:“昨天晚上你在小夕这里?”
“我要回酒店开个视讯会议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呆在这里还是跟我走?”
洛小夕不是脸皮比蝉翼还薄的苏简安,这么点暧|昧的举动还不至于让她脸红,她狠狠的打开苏亦承的手:“上你的头啊上钩!再不起来信不信我踹你?”
然而她的下一口气还悬在喉咙口,就又听见陆薄言说:
她赌气的用了一款无香味的沐浴露,像搓衣服一样狠狠的把自己洗了一遍,陆薄言居然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,埋首到她的肩颈间嗅了嗅,不满的蹙起眉头。
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,却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狂喜像密密匝匝的雨浇在头上,洛小夕下意识的抓住了苏亦承的衣服。
苏亦承刚想说什么,敲门声却在这时响了起来,护士端着托盘走进来:“陆太太,我给你量一下|体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