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过了危险期，命保住了，”助理回答，“但程总头部受伤严重，暂时还没醒过来。”那是一个年轻男孩，他的一只胳膊支棱在车窗上。

她浑身一怔，还没回过神来，人已被这双胳膊抱走。边上站着几个瘦高个，显然是他们的小弟。

“按照贾小姐中刀的深浅，凶手用了不少力气，她身边应该有滑冲的脚印痕迹。”祁雪纯琢磨。“算你聪明，”神秘人说道：“之前我帮了你那么多，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做一件事了？”

“我能有什么意思？”齐茉茉挑了挑秀眉，“我今天这么惨都是严妍害的，难道还让我去照顾她？就算我愿意，你会放心吗？”她抹了一下眼眶，眉心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，又将手放下了。

忽然，三五个男人从侧面冲出，抓住李婶就往路边拖。“程总，”助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，“程家人又来公司了，说什么也不走。”

他拿上杯子倒茶，她已走到他身边，她挨得很近，高耸的事业峰若有若无擦过他的胳膊。“你想进程家门，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。”丢下这句话，白雨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