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总,”助理小声汇报,“今天白警官来过,拿了一堆财务资料走了。”
“不可能,”立即有人反对,“人家可是亲父子,而且俊风爸是家里生意做得最好的,他不至于做这个。”
“你……”祁雪纯顿时俏脸涨红,见过无赖,没见过他这么无赖的。
所以李秀猜测:“这次他肯定又跟人上船了。”
“不能再听老头子的,”前排的司爸说,“这件事该报警,还是得报警。”
但她知道,事情并没有白警官说得那么乐观。
“俊风太不应该了,啧啧,这么着急的吗?”
“但是,家里开支很大的事情,都是按照爸爸的喜好来。”
她的改变,他有责任吗?
司俊风的神色更加殷切和焦急,“老婆,我已经找你好多天了,我很想你,宝宝也很想你,我知道你就在这艘船上,你不要躲起来不见我,跟我回家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她心里琢磨着白唐起码还要半小时才能赶到。
这也不是临时收拾出来的房间,因为陈设架上放了一些木雕和珠串,落了一层薄灰。
她们是按工作量算薪水的,今天本来能服务两个新娘,这下一整天都只能围着祁雪纯转了。
宫警官疑惑,阿斯今天吃错药了,怎么对着他开火?
众人都惊呆了,没想到案件本身竟如此简单。
蒋文面色如常:“我有时候办公到很晚,会吵到她,便在这个房间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