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，交换婚戒。

沈越川敛起游刃有余的笑，认认真真的说：“我想跟你谈谈。”

仗着店员听不懂国语，江烨直接和苏韵锦说：“这里一条领带，就是我们大半个月的生活费，你想好了？”

“没忘啊。”萧芸芸一脸郑重其事，“我只是找到值夜班的意义了。”

“我可以答应你。”顿了顿，康瑞城又说，“其实，如果不是逼不得已，我同样不想伤害苏简安。”他那半秒钟的停顿，似有深意。
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街上已经没有行人了，马路上的车辆也变得稀少，沈越川的手机里收到好几封工作邮件，他隐隐约约意识到生活和工作还是要继续，于是发动车子，回公寓。

这两个字距离普通人的生活实在太远。她无法想象成为一个可以单独执行任务的卧底之前，许佑宁在康瑞城的手下经历了什么。

萧芸芸记得萧家的生意和美国没有什么牵扯，好奇之下问苏韵锦去美国干什么，苏韵锦只是说有点事，还说以后有事要告诉她。

江烨把另外半只鞋子也穿到苏韵锦脚上，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：“上次你看一本杂志，盯着这双鞋子超过十秒。”

这么多年来，他也幻想过父母的模样，但幻想和现实，有二十几年的距离。

“我……”女孩咬着唇羞怯的低下头，没再说什么。

在他们的想象中，许佑宁应该像《史密斯夫妇》中的安吉丽娜朱莉，性感美艳，冷血狠辣，敢爱敢恨。

许佑宁陷入了回忆。

这一次来，江烨比约定的复查时间早了两个星期。

回去后，江烨除了偶尔会出现头晕目眩，其他时间和以往并没有任何区别。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