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脸色发白，满眼委屈，“祁小姐，你没有证据……”

一个男人站在窗户前，听到脚步声，他转过身来，是傅延。

祁雪纯摇头，“不要跟他一般见识，说说司俊风和路医生是怎么回事吧。”

她赶紧换上惯常的微笑，“祁姐，你还没休息。”

程申儿进去很久了，但别墅大门紧闭，一直没有结果。

她依稀听到“……都该死”的字样。

“楼下有一家日料店，”云楼说，“你们去借，或者去买，总之我朋友今天一定要吃到三文鱼。”

祁雪纯像听小说情节似的，祁雪川读的大学算是数一数二了，但他是凭借摄影特长进去的。

“哦。”

只是，五天前司俊风已经从调查组里脱身，不知道莱昂这会儿找她是为了什么。

“当然是……”她看着他的双眸，眼里浮现笑意，“积极治疗了。”

“我感谢上天这样安排，最起码，你给我的，都是美好温暖的回忆。”

她看到走廊尽头那扇窗户里，透进来淡淡晨光。

祁雪纯头疼无比，像一把巨锤在脑中敲击，万事万物在她眼前模糊，旋转……

“……谢谢你。”冯佳吐了一口气，这下她相信莱昂的“救命之恩”了。

“现在我没法把你怎么样，我没有证据，也打不过你，”祁雪纯依旧一本正经，“但你最好祈祷别有一天落到我手里，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