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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担心不好跟程子同交代？”季森卓看到了她眼里的犹豫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程子同否认。
程奕鸣看看众人，目光落在了程子同身上：“怎么样，现在可以谈交易了？”
当程子同走进办公室，看到的是一个趴在沙发上没心没肺熟睡的人儿。
程子同坐在包厢内的榻榻米上，面前摆着一张小茶桌，旁边的炭火炉上，开水壶正在呜呜作响。
她脸色发白嘴唇颤抖，很显然听到了他和程子同刚才的对话。
“你干嘛，这是在花园
两个女人一边吃着火锅，一边喝着桂花酒，小日子过得不要太惬意。
她走进餐厅，往门旁边躲开，靠着墙壁站了好一会儿。
“你以什么身份问我？”
直觉如果不闭嘴，他大概会用她没法抗拒的方式惩罚……
“你猜到给季森卓泄露底价的人，就是子吟，对不对？”
程子同的眼底闪过一丝焦急，他的脸颊似乎有一些微微泛红。
程奕鸣耸肩：“那不就行了，一切交给警方调查就行。”
“她很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