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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松了一口气，没事就好。
这时，阿斯和宫警官以及其他几个支援力量都已就位。
“我说了，他的目的是标书，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祁雪纯看向司爸。
“现在还是吞吞吐吐的时候吗？”白唐挑眉，“不管欧老对你说了什么，你都要说出来，有些不起眼的细节也许就能帮我们破案。”
“程申儿？”司俊风一惊，他就知道不应该一时心软，任由程申儿胡来。
“请你出去！”祁雪纯低声怒喝，“严妍拜托我留你住下，请你不要让她为难。”
“不严重。”祁雪纯摇头。
蒋文呵呵呵冷笑：“祁警官，你讲的故事真精彩，可惜我一句都听不懂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听他接着说：“你这里伤了，去不了了。”
该死，他竟然有了冲动，在这车来人往的大街上。
他才往前走了几步，说道：“程申儿，你回去吧，以后不要再来了。”
助理在电话那头说，美华向警局投诉祁雪纯，欺骗她投资，造成了她的经济损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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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他的话说，邻居也是人脉。
祁雪纯一头雾水，想跟着他一起往外走，却见司俊风朝自己走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