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看了看自己的掌心,虽然血迹斑斑有些瘆人,但已经不流血了:“你不问问我怎么受伤的?” 可现在,她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猎物,那只猎物的丈夫还冠着他最仇恨的姓氏。
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问题,苏简安却莫名的脸红,点了点头,陆薄言就放下筷子进浴室去给她放水了。 这一次回来,她再也不要离开了。
所幸陆薄言也没有太过分,不一会就松开了她:“进去,别再开门了。”要是再开,说不定他就走不了了。 庞太太忍不住笑起来:“薄言,你到底教了简安什么?”
“是我。”听筒里传来一道女声。 loubiqu
助理见他自言自语,不由问:“川哥,怎么了?” 应该是她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什么把手割伤的,已经不流血了,但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,不仅如此,她整个掌心都是苍白脆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