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曾经和陆薄言说过,美国最令她怀念的,就是大学校门外那家手工冰淇淋店的冰淇淋,尤其香草味的冰淇淋最得她心。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她收拾好东西准备下楼的时候,房门忽然被推开,陆薄言径直走进来,似乎完全没有“这是别人的房间”这种意识,直朝着她的床走来。
陆薄言像纵容孩子的家长,只管配合她跳得开心。
他的胸膛坚实而温暖,是最好的避风港。
刚说完她就自我否定了:“不过她今天在培训,听说要到晚上十点,估计你也约不到她。”
她还懵着,陆薄言已经把她的唇尝了个遍。
今天晚上?
甚至,这是她期待了好久的。
苏简安以为他看哪里,想骂流氓,但是化妆师在旁边,她只好生生忍住了,双颊绯红的瞪了陆薄言一眼。
她得去找那个女孩子!
“少夫人”三个字忒瘆人,苏简安不太自然地笑了笑:“徐伯,你……你叫我简安就好。”
“把衣服换了,还想打我陪你。”陆薄言不容置喙。
“我……”
陆薄言以前一直用一款法国产的,其实早就用习惯了,就像衣服一样,这么多年他只穿那几个裁缝的。他一贯是选定了就不会再改的,所以没想过要换。
愣怔间,陆薄言已经尝遍了她的唇瓣,舌尖抵在她的齿间,她不自觉的张开嘴,下一秒就被他吻住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