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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点头：“确定你没事之前，我哪儿也不去。”
秦乐追上严妍，想了想，还是说道：“程奕鸣……也想给你庆祝生日。”
兰总哈哈一笑，爽快的把酒喝了。
既然如此，她也就不戳破了。
她仔细打量他一眼，察觉不对劲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“严妍，你还好吗？”秦乐关切的问。
严妍眼露诧异。
她伪装了，而且混进了派对。
白唐静静听着她们说的话，片刻起身道：“很晚了，你们先休息，我和同事们继续询问，有什么需要再找你们。”
“毛巾，水，面罩……只要可以挡烟雾的东西都可以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程奕鸣微怔，她不说，他想不到这一层意思。
“祁雪纯呢？”严妍问。
严妍无助的摇头，嘴唇跟着发颤：“我……我不可以……”
满花园的鲜花，装饰用彩灯，非但没添热闹，反而让花园更显孤寂。
“你只管做自己喜欢的事，不必被程太太的身份束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