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。”苏简安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好奇心,跟着陆薄言进了木屋。
陆薄言怔了半秒,旋即明白过来什么,唇角微微上扬,终于记起来跟苏简安算账的事情。
会所临时未必能为他做得这么周到,但为了她,他忍受了以往绝对不会忍受的东西。
洛小夕当然不好意思说她和苏亦承中午才起床,随口胡扯:“我们刚刚登记完,今天民政局人太多了,我们排了一个早上的队!”
出来后,陆薄言直接拨通了穆司爵的电话。
然而,电话没有接通,听筒里只是传来用户关机的提示声。
苏简安下车,才发现在家里帮佣的工人全都跑出来了,脸上挂着雪霁天晴的微笑,特别是刘婶,长长的松了口气:“终于可以把操碎的心粘起来了。”
想着,穆司爵一点一点的,松开许佑宁的手。
原来小说里的那种形容是真的,四肢就像被拆开又重新组合一样,腰间像被什么碾过,又酸又痛。
苏亦承脸上的阴霾总算散去,发动车子,黑色的轿车很快融入下班高峰期的车流。
处理好外婆的遗物后,许佑宁带上几张假的身份护照和外婆的骨灰,准备离开。
她甩了甩头,视线又恢复清明,头上的锐痛也消失了,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觉。
洛小夕抿了抿唇,幸福的笑意怎么也无法掩饰,她正想开口,视线内突然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她每天都尝试一次遗忘穆司爵,每天都失败一次,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任务。
而成功帮许佑宁逃走的前提,是“许佑宁是卧底”这件事,只有他和穆司爵知道。
“我们的关系很复杂。”穆司爵面无表情的问,“你说清楚点,哪种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