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能被祁雪纯放过,又可以收钱,他们当然愿意。 “当时流了血,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,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
司俊风坐在车内,盯着手中电话发呆。 “……”说得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。
“你想怎么惩罚?”他问。 他们打了电话……
“今天爷爷过生日,你竟然偷他的东西,你真是胆大!” 脑子不够用的,兜兜转转半辈子,落得两手空空。
祁雪纯点头,心里却想,她是一个警察,最不怕就是管闲事。 “知道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