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,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,是没法诉说的。
两天后,老姑父来到司云家。
难怪会被人误会成保姆。
“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她只问了一个浅显的问题。
养个孩子几乎养成了陌生人,她心里是很挫败的。
男人喝道,“她可是司俊风的太太,会偷你的戒指?”
这时,房间外传来轻轻的,带着试探的脚步声……
“这封信是怎么到你手里的?”祁雪纯问。
再用力再用力,疼得受不了,他总会将她放下……然而直到她的唇齿间尝到一丝腥涩,他也没有放手。
杨婶反而不再慌乱,她的眼里放出恶狼护子的凶光,“小宝,别慌,她说了这么多,一句有用的也没有。”
“咳咳,”她转开话题,“伯母,您跟我说一说具体情况吧。”
“……你不会告诉我,两个女人你都想要吧?”司爷爷严肃的看着孙子司俊风。
她要想回码头,估计只能用救生圈了。
祁雪纯想起来了,因为时间仓促,她来不及伪装声音。
司爷爷摆手,“我还不至于跟踪自己的亲孙子吧,我只是派人去摸底,看看他的公司业绩怎么样,无意中拍到的。”
“记得把外卖里有辣椒的菜分开装。”司俊风甩上门,将水龙头开到最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