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看着陆薄言和沈越川几个人走远后,偏过头看向苏亦承:“哥,你为什么不去?”
“难道你希望我给她指路,再让她缠着我带她过去?”陆薄言不答反问。
她看向苏亦承,撇了撇嘴角:“你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起?这么认真干屁啊!以为我多稀罕你呢。”
“还能怎么,被逼婚呗。”江少恺把资料放下,烦躁的坐到座位上,“我爸说,既然我不肯继承家业,那就给他生个孙子,他把孙子调|教成继承人。昨天逼着我看了一堆姑娘的照片,今天早上又逼着我在那堆姑娘里选一个儿媳妇出来。”
透明的玻璃窗外,金色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,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,而是一缕一缕的,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会跳动的金色,照得旁边的书架木色更深。
她抓过陆薄言的手一看,果然,他的掌心上有割伤,还不止一处,深深浅浅的伤口,长短不一,正往外渗着鲜血。
她肯定是又梦到在山上的场景了,当时大雨倾盆,电闪雷鸣,他知道她会有多害怕。
“想有的话其实也可以有了吧?薄言30,简安24,都是很适合的年龄,想怀上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?但是到现在没有一点动静,薄言,不是你不行吧?”
苏亦承在单子上签好名:“慢走。”
沈越川瞪了瞪眼睛,什么都不说了。
还是……他对她有什么误会?
“……”苏洪远闻香的动作还是迟疑了一下,虽然他将表面上的震愕掩饰得很好。
“苏亦……”
他的伤口看起来不浅,必须要马上止血,这个人怎么连基本的危机意识都没有?
A市,陆氏集团总裁办公室。
医生忙着给苏简安检查,而她躺在病床上,还是毫无知觉,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