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：……

“你就倔吧你。”

餐桌是圆形的，他们坐下来之后，程奕鸣正好与严妍相对。

“你想怎么陪我？”他让管家将牛奶拿开。

于思睿一见严妍来了，立即转过脸，暗中抹泪。

“护士长。”她转身站住。

他沉默着点头。

“知道了。”严妍拿上杯子，气呼呼的径直到了厨房。

严妍刚从包厢里出来，她一点胃口也没有，但既然是犒劳宴，出于礼貌她也得露脸。

她顿时振作起来，一根根拨下固定头发的夹子，“谢谢，我确实很高兴。”

“你知道他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吗！他随时会死的……”白雨忍不住流泪，“我试过很多次了，他爸也试过了，但他就是不肯回来……”

程奕鸣赞同她的说法。

“我相信你，”他回答，又反问，“你愿意相信我一次吗？”

直接说就好了。

这是一场暗流涌动的较量。

傅云说她不懂程奕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