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宝石是心形的，周围镶嵌了一圈碎钻，像极了电影《泰坦尼克号》里的海洋之心。

其中一些小纸块上还带着血迹，只是时间长了，血迹早已凝固变色。

“你别管那么多，”严妈回答她，“阿姨听我的，她做不了我的主。”

程奕鸣？

严妍痛苦的流下眼泪，“他是不是在来找我的路上……我不应该让他来……”

她折回询问室，继续询问管家，“你可以继续隐瞒，但真相不会改变，到时候你的罪刑只会更重。”

“你当时根本没在现场……”还敢说她没报假警。

这下白雨明白了。

“白雨太太担心你饿着，让我先送来一杯热牛奶。”管家将牛奶杯递到她面前。

祁雪纯在电话里说，今天取消行动，是担心她们的通话被监控，故意那样说的。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“我爸。”秦乐回答，“我爸不是厨师胜似厨师，这些年我和我妈不管去哪里，唯一惦记的就是我爸做的这口饭菜。”

严妍点头，“欧老是媒体界的泰斗级人物，而且他德高望重受人尊敬，他在媒体行业干了一辈子，受过他帮助的人不计其数……”

她干这一行，稀奇古怪的东西了解不少。

祁雪纯坐在办公室里，写完了案件报告的最后一个字，愣愣的出神。

这一觉醒来，已经到了隔天下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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