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气了，我没事。”严妍给他递上一杯咖啡。

她欲言又止。

助理点头，“我觉得如果程总真的在这里，他一定也不想你犯险。可我的纸条对你没用，你还是做了最危险的事。”

“他在你和于思睿之间，选择了于思睿，是吗？”符媛儿将整件事听下来，总结成了这样一句话。

李妈哽咽着说不下去。

“不要叫我天才，吴瑞安，”大卫十分不屑，“我可以带她去于家，但她得先把这些背熟。”

“程奕鸣，我知道你的痛苦不比我少，”她对他说出心里话，“有些痛苦也许能用代替品来寄托，有的东西失去了，就是永远的失去，再也不可能找回来。”

“李婶，你早点休息吧，我出去一趟。”严妍起身。

“好，好！”冯总完全变成了一个机器人，“你放心，我马上把事情办好。”

严妍一笑，眼角不禁浮现泪光。

抢救的过程是打了麻药的，他却记得自己脑子里有一个身影。

“奕鸣哥哥，我不想看到她！”傅云哭着指住严妍。

“从老太太的角度来看，她没有错，”程父说道：“跟于家联姻，对你对程家都有好处……当然，我知道你不屑于做这种事，当年你疏远思睿，也是因为你抗拒这一层意思，对吧。”

严妈也打量了一下四周无其他人，才说道：“程奕鸣说今天要跟你求婚，请我来做个见证。”

“你是为了朵朵对吧？”

“闭嘴！”程奕鸣怒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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