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双手微颤,手上的纸便跌落在了办公桌上。
她收起电话,转过身来,程子同还像一堵墙似的站在她身后。
不过呢,这样做的结果,就是将事情全都捅开了。
符媛儿感激的看她一眼,她们说好一起破坏这个晚宴的,却只留了她一个人面对林总和程家人。
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中,她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,期间咖啡馆内的客人来了又走,渐渐的归于安静。
“餐厅厨房里有老鼠,而且食材用的都是最便宜的,除了清蒸的菜系必须得用品相好的食材,其他加工程序多的,食材基本都过期,”于辉对她说着,“还有更恶心的,我说不出来,如果你去调查的话,保管你大开眼界。”
给子吟“安胎”的东西,她才不要碰。
他几乎是用尽了浑身力气,才忍住将子吟推开,跑向符媛儿的冲动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符媛儿实话实说。
他会说出这样的话,归根究底,他根本从来没相信过她对他的感情吧。
她还存有一点理智,“沙发太窄了……”
“那我要怎么办?”符媛儿反问。
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,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,可爷爷在她心目中,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。
他妥协得太快,快到完全丢弃了他冷峻严厉的性格。
“你少拿警察吓唬我,”子吟蛮横的说道,“你让警察来,我看他们会不会动我这个孕妇。”
“你没事吧?”符媛儿赶紧上前,但见那人转过脸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