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笑呵呵的跟上了陆薄言的脚步,坐到苏简安后面的卡座。
陆薄言不自然的别开目光:“你的裤子。”
后来只要她和陆薄言一起出现,他们的绯闻就会席卷头条,在不知情的人的心目中,她和陆薄言早就是一对了。
“没关系!”她笑了笑,“我说给你听!以前这条街还没成旅游景点,来去的大多是A市本地人,我妈妈取旗袍的时候我就跟着来,完了缠着她带我去后街的茶楼喝糖水。糖水店听说早就不开了,我也忘了糖水的味道。但我记得我妈妈穿旗袍的样子,比张曼玉还要好看……”
小小的方形毛巾,按在他的额角,吸走了汗珠,这动作她做得似乎做过千百遍一样自然,陆薄言都愣了愣,看着她认真的样子,比无奈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感觉。
某些时候,人真的会扯出很离谱的借口来,被拆穿后,只能叫对方闭嘴。
苏简安深吸了一口气,一头冲进了卫生间,单手扶着盥洗台,还有些喘。
好几次苏简安下班回家,看着空荡荡的客厅,突然有些不习惯。
苏简安的幸灾乐祸全然落进了陆薄言的眼里,他眯了眯眼,突然想到什么,把苏简安带到了空无一人的阳台上。
是啊,她怕等不到,怕他不会来。所以,不如自己叫他不要来。
苏简安咬了咬牙,跳起来,可还是够不着他手里的蛋糕,气得牙痒痒。
“……从我房间门口经过的时候!”
苏简安摸了摸鼻尖:“去把女神还给你们了。”
陆薄言眯着眼看了她一会,没有拆穿她:“过来,我从头教你怎么跳。”
危急关头陆薄言选择了她,那只是欺骗别人的表象。
平时她的注意力都在那双细长深邃的眸上,一对上他的视线就不敢看他了,原来他的睫毛这么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