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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势,不容拒绝的入侵,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里一样。
某妖孽走过来牵起苏简安的手,带着她下楼。
她苦苦哀求,和以往嚣张刻薄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,和庭院相得益彰,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,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,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,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。
这一切都正好击中陆薄言的心脏,那个沉寂多年的地方突然软得一塌糊涂。
而且,这似乎是陆薄言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话,她一度以为陆薄言这种惜字如金的人,是永远不会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的。
不过,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的鱼片煮得很好吃啊。
“妈了个爸!谁干的!”
陆薄言微微眯着眼看她:“这有什么问题?”
不过也是,家有娇妻,谁大周末的还愿意跑来公司对着文件和电脑屏幕自虐?
苏亦承没想到洛小夕会上来,推开窗让风把烟味吹散,蹙着眉看她:“你怎么上来了?”
如果是平时,苏简安不可能被这么轻易地转移了话题,但今天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陆薄言气场的影响,傻傻的就忘了是自己先问陆薄言的,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我在警察局无聊的时候跟江少恺学的。”
原来这些细碎的事情,也可以因为诉说的人是她而变得美好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江少恺还没出院,我去看看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我才住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