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工夫搭理他,下车绕到车头,将引擎盖打开检查。
“没事,听到有人弹琴,过来看看。”符媛儿找了个借口。
“程子同,不管怎么样,我们要给他们一个教训!”她坚定的看着程子同,“该怎么做你尽管说,我都听你的。”
嗯,偷听是很恶劣的行为,但如果是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,恶劣程度是不是会降低一点。
“他们不会砸自己的招牌吧。”符妈妈说道。
“什么?”唐农的声音又拔高了几个声调,“她为什么拒绝你?你问原因了吗?”
说实话,她不知道具体的原因。
难道她符媛儿就没一点优秀的地方,竟落到用最原始的东西吸引男人,吸引的不也只是对方的原始本能么。
“呜……”
“是输液管针头掉了。”她松了一口气,朗声说道。
“为什么啊?”她不明白。
“子同哥哥,子同哥哥?”外面的呼声越急,他反而越卖力,好像跟谁比赛似的……
程子同抬眼望去,符媛儿果然在码头上踱步,一脸的沉思。
程子同艰难的开口:“熬过24小时,是不是就没事了?”
切,真渣!
“媛儿……”他发出虚弱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