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没给她留下东西而已。 “伯母,其实我……”
“说吧,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祁雪纯问。 她们是按工作量算薪水的,今天本来能服务两个新娘,这下一整天都只能围着祁雪纯转了。
又写:事到如今,也许只有那个人能帮我了…… “我没有证据,但是,我敢断定司云的自杀和蒋文脱不了干系!”祁雪纯神情凝重,“有两个问题你仔细想想,外界都传你父母感情很好,为什么你.妈在两年前就签下遗嘱,把所有财产留给你?还有,为什么司家长辈劝你父母离婚,姨奶奶的遗产继承和你.妈出事都在同一天?”
“你还知道他的什么情况?”祁雪纯追问,“他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 对公司的事,女秘书比程申儿更清楚。
“司总,”助理小声汇报,“今天白警官来过,拿了一堆财务资料走了。” 片刻,主管回来,“祁小姐,那位客户实在不肯让,但愿意给您做点经济补偿,您看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