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要他送!”
苏亦承没见过她那么冷狠果决的眼神。
陆薄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苏简安正在铺被子。
陆薄言指了指他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:“陆太太,你就当是心疼你丈夫,帮他一个小忙?”
苏简安倔强地看了一会窗外脖子就酸了,而且外面除了高楼大厦就是来来往往的车辆,实在没什么看头,倒是陆薄言敲打键盘的声音有些吸引她。
可他突然就要结婚了,对方不是什么大财团的娇贵千金,而是一个女法医。
一盆水煮鱼,一碟木耳炒肉片,一碟手撕包菜,两盅蘑菇干贝汤。
就这样,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,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。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:“妈,我先走了。下次我再来看你。”
duang~
“爸!我回来了。”
保安很快驱开了记者,给陆薄言和苏简安劈出了一条通道,司机把车开过来,两人上了车,轿车绝尘而去,记者总算甩掉了。
这个早晨实在惊心动魄,苏简安坐在餐桌前都还双颊红红,心神不宁。
苏简安倔强地偏过头:“我找谁都跟你没有关系,你跟谁缠|绵多久,我也不会管你。我们一个走阳光道一个过独木桥,各不相干!”
疼痛让她清醒过来,她喝了闫队长给的咖啡,加快车速开向田安花园。
她兴冲冲的拿来一面小镜子,笑嘻嘻的举到陆薄言面前:“你仔细看看,你认识镜子里这个人吗?他叫什么名字啊?”
陆薄言难得看到她较劲的样子,也不提醒她误会他的意思了,勾了勾唇角:“你还要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