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也不难理解。”洛小夕说,“芸芸毕竟年龄还小,别说见一个爱一个了,见一个爱十个都不出奇。” 这是萧芸芸第一次看见母亲这么失态,忍不住碰了碰母亲的手臂:“妈妈?”
钟少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:“去叫人?叫谁啊,沈越川那个跳梁小丑吗?” 阿光顿了顿,肃然道:“这是七哥的规矩,你们忘了七哥最无法容忍背叛吗?”
这句话虽然没有根据,但也不是没有道理。 沈越川郁了个闷:“本来应该是你去的吧?为什么又让我去?”
“早就没关系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曾经我确实恨他到极点,但不知道什么时候,我已经忘记恨他了。” “我取的呀。”唐玉兰颇有成就感的样子,“当时我怀着薄言的时候,无聊翻了翻《诗经》,看见了一句‘采采芣苢,薄言采之’。虽然这两个字没有实意,但是我跟薄言他爸爸都觉得特别好听。所以,薄言就叫薄言了。”
他只是害怕自己不能好起来。 这顿饭,吃得还算愉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