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的脸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色,“谁说的!”
其中九个的稿子已经做好,但剩下这一个忙于四处推销家乡特产经常不在,所以拖到了现在。
她仿佛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,可她却又有一种自甘堕落的想法,即便是一个阴谋,她也只想沉溺其中。
“程子同!”程奕鸣叫了一声,“你的股价为什么会跌,你最好跟你老婆解释清楚!”
不过,里面不只有朱先生,还有其他几位先生,几人正将酒水摆了满桌,喝得欢畅。
比如说,子吟已经大腹便便。
“答案对我来说,重要吗?”她反问。
至于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事就更不用问了。
闻言,符媛儿心头怒火忍不住往上窜,这是让人搬东西吗,这是让程子同难堪!
接着又说:“别让太奶奶担心程家的头一个玄孙。”
程子同沉默片刻,才说道:“想让程奕鸣孤注一掷,我们必须闹离婚。”
符媛儿微愣,爷爷特意问这个是什么意思?
符媛儿微笑的点头,同时看了一眼腕表。
但他作为竞标的失利者,出现在今晚的酒会一定会十分尴尬。
符媛儿赶紧将自己的计划全部告诉了爷爷,爷爷身经百战,能给她出点主意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