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他没睁眼，嗓音里还透着浓浓的睡意。回到符家，家里的大灯已经熄灭，窗户里透出淡淡的光亮，反而更显得温暖。

秘书连连点头，“股价下跌那一次，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，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，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。”等他关上门，严妍立即溜了出来，先将门打上反锁，她才快步回到符媛儿面前。

“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？”她问。说完，她凑近符媛儿，小声说道：“我已经把程奕鸣的房间情况摸清楚了，他的书房里有两台电脑，我估计他的重要文件都在他的笔记本电脑里。”

让她把行李搬走之类的事情，她隐瞒了。“符记者，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，”他勾起唇角，“你刚才汇报的内容没有问题，回去发报吧。下一期的选题也没有问题，祝你写出更好的稿子。”

“我呸，”严妍啐了一口，“他以为他是谁啊……”又想进去，但是是冲进去将他臭骂一顿，让他取消这种无聊的规定。

“我……我只是看姐姐很漂亮……”那为首的小年轻还嘴唇颤抖着解释，像做错事的孩子面对教导主任。符媛儿冷哼：“知道我是谁吗，你敢偷拍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