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去医院的路上,苏简安问他在想什么。
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
“混蛋。”她偏过头,气呼呼的,“又骗我。”
可是见过苏简安后,见到陆薄言和苏简安在一起时的模样后,她突然没由来的害怕,她总觉得陆薄言离她越来越远。
“随你,我不想再在A市看见他们。”陆薄言绕回驾驶座,发动车子离开。
陆薄言以前一直用一款法国产的,其实早就用习惯了,就像衣服一样,这么多年他只穿那几个裁缝的。他一贯是选定了就不会再改的,所以没想过要换。
大型购物广场,周末的时候人潮济济,停好车后,苏简安拉着陆薄言上了二楼,直奔某品牌的专卖店。
陆薄言被她乱摸了一通,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东西又蠢蠢欲动,但是为了不吓到怀里的人,他还是生生忍住了。
“这么晚还一个人坐在这里,你一定很寂寞吧?”一个男人伸手摸向苏简安的脸,“不如哥哥带你去玩点好玩的?”
被带进包间后,洛小夕终于明白过来,还是要面对这个圈子里肮脏的一面。
洛小夕也是目瞪口呆,指了指陆薄言:“简安啊,那……那不是你老公吗?”(未完待续)
苏简安微微张开粉唇,陆薄言给她喂了一颗蜜饯,腻人的甜把中药的苦压了下去,她皱着的眉总算松开了。
苏简安却还是没有睡够,不满的嘟囔着醒过来,睁开眼睛又朦胧的闭上,陆薄言捏了捏她的脸:“中午了,醒醒。”
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,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,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,会有谁特意去看她?
这时,泊车员把陆薄言的车开了过来,很周到的替苏简安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,苏简安道了声谢坐上去,问陆薄言:“你说,我哥刚才那个笑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
她肤白皮薄,挣了几下手就红了,陆薄言松开她的手,脸色却沉了下来:“你敢回去试试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