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她始终觉得:“这次的事情很蹊跷。”
可她却怀疑他,不相信他。
他还有什么办法,可以救她?
祁雪纯愣了,“你的意思,你带进来的东西躲过了仪器的搜查?”
祁妈不知道那么多,但丈夫这么说,那肯定没错。
“对了,我要跟你说个事。”祁雪纯想说阿灯和云楼,但这时门铃声响起。
“别用这种恶心的口吻,咱俩不熟,有事说。”
看来真正脑子,有病的,是这位祁家少爷才对。
他当然也没闲着,“我让阿灯查过农场监控了,但那个位置正好是监控死角,什么都没拍到。”
“你累不累?”她问。
他心头咯噔,看来以后去手术室,要重新找借口了。
傅延一看祁雪纯,眸光一亮:“原来是同厂的工友,就当帮帮忙,别跟我计较了,我只是一个穷打工的,哪能赔得起啊!”
“我只希望你放下,你还这么年轻,没必要因为一个男人耿耿于怀。”
说完,她转身离去。
“你是个聪明女人。”莱昂点头,“你觉得接下来应该怎么做?”
她动了动受伤的手臂,哎,哎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