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男友没有，前夫倒是有一个，但是是你的。”

他得感谢她，替他守着符媛儿。

在座的不只导演，还有吴瑞安。

符媛儿笑眯眯的俯身，装着给他按摩手臂的样子，其实咬牙切齿低声威胁：“程子同你敢脱上衣，我饶不了你！”

言外之意，她就是严妍派来的台阶，程子同就赶紧顺着台阶下吧。

露茜一愣。

妈妈还说，让她多陪陪程子同，钰儿交给她和保姆就好。

“证明什么？”

留下面面相觑的符媛儿和严妍。

严妍跟他进了一间安静的包厢，包厢里就他们两个人。

透过酒柜的缝隙，严妍将他的表情看得很清楚。

“是。”她忽然感觉呼吸里也带了痛意。

他索性一头倒在床上。

“程总还是来了！”导演站了起来。

严妍只能再给自己鼓一下勇气，“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？”

看一眼刚打到的车，还有十分钟才能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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