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。”严妍点头。

祁雪纯难得俏皮的耸肩：“你只要顺着贾小姐的意思来，看她要做什么，就能知道她在玩什么了。”

“贾小姐不是我们杀的，我们的目标不是她！”管家重申。

她瞧见程奕鸣走进会场，直到他走进C区域的范围，她才上前打了个招呼。

袁子欣看他一眼，极其不屑，“现在是工作时间，请在私人时间再找她谈论私事好吗？”

入夜时分，天空忽然下起大雨。

毕竟，她和滕老师是师生关系嘛。

所以，程奕鸣也算是诚意满满。

“你刚才想说什么？程奕鸣不让你说的话是什么？”严妍开门见山的问。

白唐眸光微闪：“然后呢？”

严妈张了张嘴，有些话到了嘴边，还是咽下去了。

祁雪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，在脑子里满是案情的时候见到他，她需要时间切换一下大脑模式。

“吴总，你快去吧，”她倔强的冷着脸色，不露出一丝软弱，“你们吴家和程家不相上下，甚至比程家还强，难道你甘愿输给程奕鸣？”

司俊风挑眉：“为什么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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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，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，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