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大概是沈越川见过最好看的唇，近乎完美的弧度和轮廓，唇角微微翘起，哪怕她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儿不说话，也让人觉得格外舒服。其他人闻言，忙忙离开会议室，没多久，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陆薄言和苏亦承。

沈越川很快就察觉到萧芸芸的神色不对劲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她已经丢了沈越川，不能再丢掉当一个好医生的梦想了。

女孩子哪里跟得上沈越川这么新潮的思路，仔细一想甚至觉得沈越川说得很有道理，最后只能伤心欲绝的离去，斥责沈越川只爱自己，警告他迟早会有报应。萧芸芸只能别开脸不看沈越川，怒声斥道：“放开我！”

她梦到江烨指责她，连他们唯一的孩子都照顾不好。梦到还是婴儿的沈越川一点一点的长大，却一字一句的跟她说会恨她一辈子，永远都不会原谅她。沈越川点点头：“很有可能，她怎么骂的？”

更糟糕的是，沈越川发现，每一次不适，都比上次和上上次发生的时间距离更短。沈越川问了一下，所有的检查项目加起来，大概要耗费两个多小时。

不过，查不到也在他的意料之中，这样一来，他几乎可以确定，康瑞城肯定参与了寄照片这件事。那年的圣诞节，纽约下了一场很大的雪，苏韵锦围着围裙在小厨房里准备晚餐，江烨用电脑写他下一年的工作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