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松了口气，心脏终于回到原位，“噢”了声：“那我睡觉了。”沈越川的语气十分平静，似乎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。

没记错的话，刚才上楼的时候，许佑宁也撞了一下头，然后就成了这样。“没有？”萧芸芸抓着胸口的浴巾，踮着脚尖溜到沈越川面前，“那林知夏来你这儿穿什么？”

萧芸芸想了想，还是拨通沈越川的电话。沈越川的脸色总算不那么紧绷了：“现在考虑这个还早，你的伤至少需要两个月才能完全恢复。”

“药啊。”宋季青说，“我看过你昨天拍的片子了，恢复得很好，该重新吃药了。”那天沈越川和她坦白的时候，联想到前一天收到的照片，她已经猜到什么了。

这时，穆司爵也终于有动静了他看了许佑宁一眼，示意沈越川跟他去外面的客厅。至于还能不能回来……

她拉过安全带，单手系上，却系不住心里汹涌而出的酸涩和绝望。“没事。”萧芸芸摇摇头，走到林女士跟前，“我理解你的心情，林先生现在只是暂时陷入昏迷，后续我们还会继续抢救，尽最大的努力让林先生醒过来，也请你保持理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