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五分钟前他出去时，情绪还很好。严妍走出房间，等待在外的申儿妈立即迎上来。

“喝点什么？”“媛儿最近好吗？”严妍问，“孩子怎么样？”

“实话跟你们说，我身上有定位系统，”她继续说道，“我是警察，正在办案，和同事之间是有联络的，不出十分钟，他们就会追上来。”走还是往后退……

难道整个孕期，严妍都将在程申儿这件事的阴影中度过？“为什么不去？”严妍不明白。

“严妍，白雨……”话说间，申儿妈匆匆跑了出来，急声喊道：“救命，救命啊……”窗户里没亮灯。

“大老板什么都好，”醉汉仍说着：“碰上我们手头紧的时候，还会给我们免单，但就是一条不准闹事。”祁雪纯没说话，片刻，她在靠墙的两张罗圈椅前停下，弯腰查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