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，”司妈着急，“但爷爷说他的玉老虎不见了。”
她又拿起一张：“……需要女主人给客人亲自倒酒吗？他说今天客人不高兴了，是因为我照顾得不周到……”
“书房里一堆书后面的摄像头，其实是你放的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你放得那么隐蔽，就是为了让我们相信，那段视频是真的。”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莫小沫垂下眼眸，“我不配……我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想一想，学长不知道，也没必要知道。他值得更好的。”
“不想。”他回答得很干脆。
祁雪纯奇怪，司俊风不是找她去了吗，她怎么找到了这里？
“昨天也怪新娘吗？”祁妈反驳：“不是你们保管不当，婚纱会被损坏？”
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，这个人非常谨慎，信的内容不是手写，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，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。
白唐点头，“这个商贸协会的情况我还真了解一些，他们的会员来自全国各地，各行各业，你知道很多生意人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，所以你会感觉情况很复杂。”
所以，祁雪纯来到了她家里。
十分钟后，浴室里的水声仍在继续，但浴室门却慢慢被拉开……司俊风的一只眼在门后悄悄张望。
欧大微愣，脸色有变。
宫警官和祁雪纯互相对视一眼，谁也没说话。
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，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，是没法诉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