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呢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“怎么？”程奕鸣问。

先生嘿嘿冷笑：“女人像水，骗她，堵她都是不行的，最好的办法是征服她，让她为你所用。”

她不禁浑身颤抖几乎坐稳不住，只能暗地里伸手抓住椅子边缘。

之后就离开没再出现在她眼前。

朱莉带来的小姐妹低声问朱莉：“严姐不是和程总……”

严妍从过道走到客厅，依旧有点不敢相信，“吴瑞安已经结婚了……”

是被她气跑了吧。

能做到这一点的，除了对这栋房子了若指掌，根本办不到。
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她怎么觉得，他连以后的透支了……

白唐看向袁子欣，这件事是交她负责的。

“我喝不下去了。”她认输总行了吧。

程申儿的眼眶里再度泛起泪光，但片刻，她的脸上又露出一丝笑意。

“当然。”程奕鸣点头。

二楼没人了，渐渐安静下来，静得能听到针掉地上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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