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斯一头雾水。

众人听得没头没脑，尤其是程奕鸣。

符媛儿已然是报社主编，之前的屈主编则因成绩斐然，调到报社集团任职去了。

程申儿捂住耳朵，不想听到他们的争吵，她的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严妍身上了。

“我来是想问你，你打算跟程奕鸣闹别扭到什么时候？”她问。

符媛儿无语，说来说去，竟被他把话说回来了。

她到死也不会忘记那个侧脸。

白唐点头：“司俊风的询问笔录里提到了很多信息，你去调查毛勇的几个好朋友，祁雪纯去调查跟他有仇的那两个人。”

“做戏做全套嘛。”程奕鸣亦低声回答。

祁雪纯不再言语，但她眼里仍有极深的疑惑。

严妍明白了，上次她碰上程奕鸣在办公室见祁雪纯，祁雪纯是在求他帮忙。

疑惑的睁开眼，她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天花板，接着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，就在她的身边。

“他来干什么？”

“我就说你不行了，怎么着？”

“警察别跟他废话了，赶紧把他抓走，我们不要跟杀人犯待在一起。”

白唐心里没底，他发现自己竟然摸不透祁雪纯的透露，觉得她是在忽悠欧远，又觉得她似乎信心满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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