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圈在萧芸芸身上的手本来是打算松开了，但萧芸芸这么一说，他反而圈得更紧了。“好，爸爸答应你。”哭了许久，萧国山终于控制住情绪，说，“芸芸，谢谢你。”

她窝在沙发的角落，像一只无辜受到攻击的小动物，只能躲起来紧紧抱住自己，用自己的双手保护和安慰自己。理智崩溃的，不止萧芸芸一个人。

“我看到了。”沈越川突然打断萧芸芸，“你在银行存钱的视频被人传上网了。”“因为没有期待，就不会失望啊。”萧芸芸一脸平静的说，“穆老大的朋友能让我康复，我会一辈子都很感谢他们。如果不能，就说明我的手真的没办法了，也没什么，我已经接受这个可能性了，也不会再难过一次。所以，我不是不抱希望，而是做好准备接受任何可能。”

如果穆老大这个医生朋友也摇头的话，她的手就真的是回天乏术了，她的梦想也会化为泡沫。“啪！”

说完，穆司爵挂了电话，从后视镜看见小杰几个人开着车赶过来，看样子是要帮他撞开挡着他的车子。许佑宁感觉到死亡的威胁，使劲拍着穆司爵的后背：“放开我！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始终没有说话。不过，宋季青的年龄看起来跟沈越川差不多，感情经历不可能是一片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