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蛋糕值多少钱?”祁雪纯问。
“祁警官从没胡来过,”白唐皱眉,“你有这个功夫,不如去外面看看司俊风到了没有。”
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,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,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,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,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
他当时很不服气,冲欧老顶嘴,想干大事就一定要学习好吗?
司爷爷可谓颜面尽失,忽然,他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个身影。
祁雪纯连连点头:“伯母觉得好就好。”
寥寥数语,已将一个母亲的苦楚和爱意道尽。
祁雪纯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,只能沉默。
江田只可能在船上,或者在A市。
祁妈两眼一黑又要晕,但管家的话还没说完,“司家派人把婚纱首饰都送过来了,司家的意思,不可能取消婚礼,明天必须见到新娘。”
“你在找什么?”司俊风严厉的问,先声夺人。
“随便你考。”
祁父祁妈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。
“你……要走了吗?”她随之起身。
同时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父女俩这才弄清楚,司云对他们的掌控欲望有多强,两人不禁抱头痛哭,将这些年积攒在心头的难受哭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