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江少恺无语的看着苏简安,笃定苏简安忘记前几天他说过的话了。
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
路上她联系苏亦承,却发现苏亦承的手机关机。
许佑宁不屑的吐槽:“七哥,你相信陈庆彪这人渣的鬼话啊?”
“第一个问题有十几位专家在替你想办法。第二个问题你更不需要想,答案也很简单。”
萧芸芸的陪夜“装备”很快从相熟的同事那里借来了,一张躺椅,一张毯子。
陆薄言放好医药箱重新躺回床上,见苏简安孩子似的捂着伤口,拿开她的手,也用哄孩子的方式哄她往她的伤口上吹了一口气。
“没换。”苏亦承也没有多想,调侃道,“可能你味觉也没休息好。”
沈越川闻风赶来,边招呼大家坐边说:“现在是休息时间,陆总和太太也只是下来吃个饭,跟你们一样。别站起来了,吃饭吧。”
萧芸芸拿了苏亦承的卡去办手续,苏亦承把苏简安送进病房。
这一幕,这一地的衣物,哪怕是苏简安,陆薄言也不敢保证她不会乱想。
偷袭陆薄言,还不成功,不跑就傻了。
沈越川愣在原地,半晌才不甘的看向苏简安:“她几个意思啊?我长得很不安全吗?”
医药箱还放在原来的地方,苏简安很快就找到了,又冲回房间,开了一盏床头灯。
他原本就不相信是苏简安要离婚,经过了昨天晚上,他更加不会相信。
直到她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,显示出一条短信:我快要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