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年后,穆司爵偶然回想起这一天,依然感谢这一刻自己的干脆。
就算康瑞城拿许佑宁的身体不好当借口,许佑宁的反应也不应该这么慢的。
穆司爵微不可察的蹙起眉。
做……点别的?
康瑞城看了东子一眼,毫无预兆的问:“刚才在酒店,你也算目睹了全程,你觉得阿宁有什么异常吗?”
他爹地经常处理人。
陆薄言不答反问:“你怀着西遇和相宜的时候,在医院帮过一个叫姓洪的人,还记得吗?”
穆司爵扁了扁嘴巴:“可是我想知道啊。”
米娜当然知道许佑宁口中的“他”指的是穆司爵,说:“七哥说他有点事,出去了。”
一回到房间,小家伙就迫不及待的问:“佑宁阿姨,你没有见到穆叔叔吗?”
那她等一下怎么面对陆薄言?
尽管这样,但实际上,从抵达这座小岛,穆司爵就一直紧绷着,眉头始终微微蹙起来,得不到一刻放松。
许佑宁这才反应过来,他们从市中心的码头上车,一路航行,回到了别墅附近的码头。
没错,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,也早就做好准备用他来不及洗白的穆家祖业,以及他手上的资源,换许佑宁一条命,换她一个清清白白的人生经历,彻底抹灭她和康瑞城的关系。
很多人喜欢探讨生命的意义。
高寒皱起眉:“你们调查我,还调查得这么仔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