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的只是我的话,”苏简安问,“为什么不现在就放江少恺走?我斗不过你,但他是男的就很难说了。放他走,你不用提防他,肢解我的时候就可以全心全意了。”
以后要是每天都这样花痴那还怎么玩?
陆薄言才不想跟她师兄师妹相称,打断她:“为什么选择哥大念研究生?”
苏简安使劲摇头,这么一闹,别说以后了,她这辈子都忘不掉了。
苏简安的挣扎和拒绝似乎惹恼了陆薄言,他一口咬在她的肩上,她“嘶”了一声,低吼:“野兽!”
“陆薄言……”
“不会。”他把苏简安推到床边,她跌到床|上,而他居高临下看着苏简安,“你还怕什么?我们睡过了,而且不止一次。”
她浑身一僵,下意识的抓住陆薄言的手:“陆,陆薄言……我,我想去洗澡。”
苏简安替唐玉兰关上房门,下意识的就想回她的房间,幸好及时反应过来,径直走到了陆薄言的房间。
家里的佣人都知道陆薄言和苏简安瞒着唐玉兰什么事,为了不穿帮,暂时把礼服挂到了陆薄言的衣帽间。
陆薄言说:“下次可以叫人给你送到家里。”
陆薄言对这里并不陌生,将车子停进了商厦的地下停车场,然后和苏简安进了电梯。
历史实践证明,自作多情是没有好处的,沾沾自喜后迎来的,通常是迎头痛击。
这里,将来不知道会挂上哪个女人的衣服。而现在,她想私心一下。
他阴阴沉沉的样子虽然不是针对她,但苏简安还是觉得害怕,下意识的就想编个借口糊弄过去,但陆薄言已经看见了清晰的指痕。
唐玉兰走了,他们也就没必要演戏了,苏简安提起收纳篮进浴室去,收拾了自己的洗浴用品和衣服出来:“好了,我们下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