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好笑,既然不是于翎飞抓的人,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?
她再次倒坐在椅子里,“我的天,这造的什么孽啊!”
这是一份合同,每一个字虽然都眼熟,但组合起来就特别艰涩难懂,而且好多法律术语。
“程子同,你敢说自己是为了什么阻拦我?”是为了顺于翎飞的意,还是为了孩子的安全?
“账本在哪里?”符媛儿问。
符媛儿很想回吼一句,用不着你来教训我,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。
“不用麻烦了,我妈顶多气个三五天,她还是担心我的。”
他在她耳边说话的时候。
忽然,一只手伸到她面前,伴随于辉清朗的声音:“你想什么呢,人都走远了。”
伤口不深但也不浅,一直往外冒着鲜血。
“程子同,你想让我吃这些,是不是?”她问。
“你为什么称符媛儿太太,”她问,“他们不是离婚了吗?难道符媛儿这样要求你?”
她猛地睁开眼,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做梦。
“别说是担心孩子,我的孩子没那么娇弱!”
“这个账本很重要,但它现在不见了,”蒋律师严肃的皱眉:“你必须告诉我,哪些人有机会接触到这些账本?”